【副八】老古董（12-18）
*现代副八日常，温馨向小甜饼
*网剧《沙海》时间线，齐八长生私设，bug和ooc请见谅
12.
张日山的手终于好了。
齐八的手机抢救无效，彻底报废。
张日山专心致志玩手机的行为让百岁老人二号齐铁嘴内心受到一万点暴击。瓜子没心情磕，电视没心情换台，齐八托腮，手肘撑在沙发扶手上看着对方。
“呆瓜。”
“嗯？”
齐八慢条斯理道：“手指比划什么呢？这么起劲儿？”
沉迷手机的百岁老人一抬头，心道不妙：“八、八爷我错了。”
齐八伸手：“拿来。”
张日山乖乖递过手机，手写输入法的界面一清二楚。
“呆瓜，不是我为难你。人总是要学点东西的，跟着我，就更要学。”
“八爷，”张日山无奈地看他，“你比我聪明，脑子转得快。不会拼音，不开什么信用卡、网上银行，这些年我不也都过来了么。”
齐八“唉”了一声，“二十四小时家教都在这儿，你还不问，自己闷头研究，难怪学不会。”
张日山眼前一亮，顿时心领神会。
他凑到齐八旁边，身子一歪，下巴自然地往齐八肩上一靠，接着手一把搂过齐八的腰，把人半抱在怀里。
“那……齐老师，您教教我？”
说话出的气儿热腾腾的，熏红了齐八的耳垂。
“靠这么近干什么你！”
面对齐八的质问，张日山眨巴眨巴眼，满脸无辜，“当然是看屏幕了。那么远，看不清。”
13.
“既然你的手好了，咱们就来约法三章。”
见对方点头示意，齐八继续，“扫地拖地、做饭洗碗、洗衣服浇花，选吧。”
张日山想了想：“八爷，你先挑，剩下的我来。”
齐八：“我选浇花。剩下的都归你。”
张日山：“……啊？”
齐八义正言辞道：“没说一人一半啊。”
“……”
张日山觉得自己上当了。
齐八内心的小人捶地狂笑不止，跟我这儿还想当大尾巴狼，看爷怎么把伺候你的账一笔一笔算回来！
面上则依旧云淡风轻，拍了拍张日山的肩膀：“十点半了，去做饭吧。”
14.
几天后。
齐八的车开到小区门口，被保安喊住，“齐先生，您的快递收一下。”
“好嘞！直接给我就行。”
保安面露难色：“恐怕不行，您先停车。开后盖箱，咱得一块儿搬。”
齐八一愣，心说我前几天在网上不就买了几本书，还用的着搬？
两人走到保安室一看，三个纸箱。
根据包装看，应该是烤箱，全自动洗碗机，扫地机器人。
齐八：“……”
15.
齐八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张日山！你的快递到了！什么，你不在家？！我一趟最多拿一个，剩下的放车里，回头你自个儿拿车钥匙搬去！”
张日山在电话那头听着，眼前登时浮现出齐八气得跳脚的模样，语调里都忍不住带了笑意：“是是是，好好好。八爷您辛苦了，回去我搬。”
接着挂了电话，放下捂住脸的手，神情高傲，语调冷漠地对跟在一旁的两个小跟班道，“走，去会议室。”
罗雀：“是，会长。”
坎肩：“……是，会长。”
“罗雀罗雀，你看到了吗？张会长刚才接电话的时候在笑！说话的语气也好温柔！简直像被鬼上身了一样！这还是我认识的张会长吗？！快掐掐我告诉我这不是在做梦！”
“神经病。”
16.
张会长最近不对劲。
莫名其妙地消失了一段时间名曰养伤后，张日山重新出现在了新月饭店。依然走路带风，在九门协会众人面前拽得二五八万。
但随着时间推移，尹南风的这种感觉愈发明显。
不对劲具体表现在哪儿，尹南风说不出，但女人的感觉总是敏锐的，她觉得张日山和以前不大一样了，变得……有了温度。
从前他喊她“南风”，是长辈对小辈的语气，脸笑着，笑意却从不及眼底。
而那日她恰好遇见和九门协会的人开完会的张日山，尹南风习惯性地打了声招呼，“老东西，还在替佛爷收拾烂摊子呢？”
张日山站定，居然歪着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南风啊。这不叫烂摊子，佛爷的命令，定当全力以赴。你再这么说，我可要生气了。”
这回没直接拉下脸凶她，尹南风一时有点没反应过来。半晌，轻蔑地笑笑：“谈了恋爱以后，总算学会了跟女孩子好好说话？也是，我看你跟小女朋友处的乐不思蜀，进展飞快，连新月饭店都不回，还以为你撂挑子不干了。”
说着上下打量几眼张日山：“气色这么好，梁医生照顾病人挺有一套嘛。”
张日山顿住，似乎在分辨对方话里的意思：“我没去梁湾那里。去找的另一个人。”
尹南风笑着摇摇头，“厉害呀老东西，谈一个养一个，真会享受生活。”
她心里总归不大舒服，话里也带着刺，本以为该这样不欢而散，谁料张日山听罢沉吟片刻，居然破天荒地解释：“我没和梁湾谈。那个人对我而言很重要，下回让你见一见。”
尹南风一挑眉：“哦？真是稀奇。”
张日山道：“让你见见家长。”
尹南风一愣：“什么？”
17.
待看着尹老板娉娉婷婷地走远，再目送张会长转身离开，坎肩立刻转开启了大惊小怪的碎碎念模式。
“罗雀罗雀，你听到了吗！张会长说‘见家长’，看来早上是在给女朋友打电话啊！我就说为什么张会长对梁湾那么冷漠，敢情是因为早就有伴儿了呀！天呐，张会长都有伴儿了，我为什么我还找不着女朋友！？”
“……”
“你怎么不骂我神经病了？”
罗雀缓缓伸手，指了指坎肩身后。
坎肩一回头，正对上张日山面无表情的脸。
坎肩：“……张，张会长。”
张日山：“坎肩，今晚替我再查查梁湾，我要知道她的人际关系，越详细越好。”
坎肩：“……”
坎肩：“是，会长。”
18.
“梁湾？”
收拾客厅时，齐八在茶几上发现了一桌资料。
A4纸双面彩印，论文格式排版，订书钉都要三个，装订得比收上来的那些学生作业还像模像样。一看就是张日山的。
他粗略翻阅一遍，惊讶地发现这是份名为梁湾的女医生的个人信息，或者说调查报告。看得出调查者花了很多心思，报告内容不可谓不详细，甚至罗列了历任前男友。
同时，通过偶然出现在句段中的下划线、波浪线和圆圈，可以看出，张日山读的也很仔细。
齐八继续翻看，直到被某一页张日山的笔记吸引了注意力。下划线、波浪线、圆圈，齐活儿了。
“兴趣爱好：帅气的异性。”
旁边的空白处还多加三个感叹号。
把资料收成一叠，齐八慢悠悠地出了口气，掐指一算。张日山，八爷我算出你今晚要是不能好好解释，恐怕难逃一劫啊。
tbc
PS：有没有好心的朋友知道【日山爷爷坐在车里看坎肩给的资料】这个镜头在第几集？我死活找不着了，只好给第18的兴趣爱好瞎编了一个_(:з」∠)_
